季綿綿氣勢洶洶,“你說話呀,彆遇到吵架就沉默逃避,這是縮頭烏龜行為。”
於是,景爺學會了已婚男人的第二步,適時開口,學會哄妻,“你是獨一無二,濃縮了世界上最好的一切才有了你。”
季綿綿小臉上的怨氣消了消,這還差不多,坐在床上,生氣那家店騙了她的感情。
所以現在,趕緊給毛球全解決了,彆讓那些毛球出現,自己在被遷怒。
景政深中午本沒有排應酬,忽然他爸甩給了他,景政深知道,父親去找母親了。
想想就幫幫父親吧,畢竟自己以前也乾過工作交給父親的事。
晚上了,景政深還想問問小圓豆子去哪兒了,吃飯沒。
結果就收到了手下給他打來的電話,剛巧還是妻子的保鏢,“喂!”
“景爺,太太,太太她,她好像有點不正常。”
景爺厲眉緊皺,“十四沒教你們怎麼彙報嗎?”
手下還沒總結怎麼形容,“就是,太太她在路邊的路牙子上過家家。”
景政深:“??”這是在鬨哪樣?
看著前方景太太的模樣,“跟涼拌菜一樣,手還伸入袋子中,攪和了攪和。”
景爺:“……”她想吃涼拌菜了?
“等等,太太是不是舔了一口手?”副駕駛的手下探著頭看去。
接著一群人就看到被辣的原地轉圈圈的太太,“景爺,太太現在在轉圈,又在蹦噠,這是怎麼了啊?”
景爺的眉頭都快擰成“川”字了。
“沒人傷害她的時候,你們不要出現。”
但架不住,景太太會自己傷害自己啊。
“辣辣辣辣,辣死我了,甜兒你彆舔手。”季綿綿因為嘴饞想試一下味道,現在不美好了。
後車中,“景爺,太太好像在唱歌,說‘啦啦啦啦啦~’”
景爺徹底糊塗了,“她身邊有沒有去可疑的人?一路上有沒有接觸可疑的人?”
保鏢紛紛搖頭,太太安全的很,就是安全的有點不正常了。
前方兩女,一個個都疼的呲著嘴,“綿子,我不舔,手也快疼死我了。”
季綿綿也甩著手,“我也好疼,誰知道這辣椒碰皮膚這麼疼啊。不是說碰到傷口疼嗎?”而且她還多了一個舌尖疼。
趕緊打開口袋中剛摸前台的糖果,拆開吃了一個,“唔,甜兒~糖上也被我摸到辣椒了。”
“趕緊走,速戰速決,我感覺我手快腫了。”唐甜喊道。
姐妹倆藏起了辣椒,重新跑入酒店中。
“麻煩你們幫我們送到1403房間,謝謝。”
景政深聽著妻子的動靜,“你們跟著一起上去。”
“是,已經上去了四個了。”
他們兩個在前門守著,兩個在後門守著,還有兩個在大廳,安全通道口處。
景政深也不知道自家孩子都在乾什麼,她想吃什麼回家自己就給她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