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市說冬至就發徽片的,到現在也沒有消息。
看來自己提交的信息未被審核通過,下次再去,估計還得冒充姐姐的名字。
這樣的話要被發現,就是死路一條了。
祈禱那個萬惡混賬的黑市主彆發現自己冒名頂替,饒她一條小命。
正想著,景政深忽然咳嗽了一下。
季綿綿驚奇的扭頭,“老公,誰罵你了?”
景政深隨口說了句,“你心裡是不是罵我了?”
季綿綿立馬搖頭,“沒有,我罵的是彆人,才不舍得罵我老公~”說罷,她兩隻小手摟住丈夫的脖子,晃著腳丫子甜膩膩的撒嬌,“我老公最好了。”
話如蜜餞,從耳甜如心頭。
景政深嘴角掛笑,長臂摟著妻子的小軟腰,貼近懷中,“那你和老公說說,剛才罵的是誰?”
季綿綿心思轉了轉,沒告訴丈夫黑市的事兒,可不能讓老公知道自己是皮孩子,又要想法子收拾自己了。“就是一個混蛋玩意,仗著自己是幕後大佬,隨意就把一個人的線索封住了,害的找我姐的線索都中斷了。哼,他等著吧,等我找到我姐我第一件事就是讓黑……黑,”
景政深眯眼,凝眸望著自己的小妻寶,黑,什麼?!
那個混蛋玩意,是……黑市主嗎!
書房安靜之際,季綿綿終於想到了銜接自己話的詞語,“黑不見底的不法市場見光,我給他們一窩端了,我讓警察弄突突他們。讓那個幕後大佬厲害去吧,還敢隨意封鎖一個人信息,要不是他,我就知道我姐失蹤原因了。”
確定了,他家小妻寶心裡罵的人就是自己。又要揚言破獲了他的黑市。
景政深心中百轉,“綿綿,你去的哪裡調查季飄搖的下落?”
“誒呀找你彆管,都是我們年輕人玩的東西,老公你還是好好掙錢好好做飯養活我吧。”季綿綿覺得丈夫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商人,這麼複雜危險橫生的黑市世界,不要帶老公玩了。
黑市創始人景爺:“……”
許久,景政深找回自己的聲音,哄小妻寶,“先複習吧。”讓自己靜靜。
季綿綿奮筆疾書了三分鐘,“老公,段文瑞喜歡咱媽為啥咱爸還讓他留在咱媽身邊呀?”
“先複習,周四你有個考查課的考試。”景政深說。
季綿綿哦了一聲,今天周二,繼續埋頭。
又過了兩分鐘,“老公,你們都知道他喜歡咱媽,咋就不把人給弄走呢?你對你情敵可不這樣啊。”
景爺:“周四是機考,隻有一次機會,考不過沒有補考,隻能重修。”
再次拿捏學生命脈的景老師威脅到了小妻子。
景太太提筆苦學,一分鐘後,“學累了,休息一會兒。老公,咱爸是不是有為什麼把柄在人家手上?”
景爺深呼吸,“想放鬆?”
季綿綿點頭。
然後她腰下再次騰空而起,“誒呀,老公,我還唔,我唔~”
季綿綿的身子調轉,直接跨坐在丈夫的腿上,男人的長臂緊錮腰身,裙擺都因動作而皺到腰身。
“不,不好奇了,我學習~”季綿綿呼吸加劇,兩人的動作讓她羞澀臉紅,每一次呼吸,小胸脯都有了節律的浮動。
哪怕很無意自然的動作,都勾著男人緊繃的心弦。
景政深理智知道結束,但身體本能的欲望支配著他,“明天吧。”今夜注定無法複習了,箭在弦上,一刻也不願多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