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深正在替妻子複盤,忽然一陣敲門聲。
打開一看,是弟弟。“修竹?”
“大哥,我找嫂子。”
季綿綿穿著毛絨居家服跑下去,“乾啥?”
景二少垂眸,醞釀了幾秒鐘,“有人讓我轉告大嫂:二十年零七個月二十三天的姐妹情,絕交。”
季綿綿:“糟了,是我家甜兒!甜兒~”
次日,
咖啡廳。
唐甜掏掏耳朵,“我說,你誰啊?誰認識你啊,忽然請我喝咖啡,你用意不軌啊?”
對麵,季綿綿心虛,掏出給她早就買好的禮物,“我錯了。”
瞅見禮物,還是國內早已斷貨隻有國外才能購的那款圍巾,“喲,是景太太啊,失敬失敬。”
季綿綿:“左府?”
唐甜白了她一眼,不吸引她。還是麵前這個圍巾來的實在,她已經圍上了。
季綿綿:“八卦?”
“季三小姐,咱不是充滿好奇心的人,但你非要說,我也不能捂你嘴是不。”
季綿綿:“你想聽誰的?”
唐甜:“……還得挑啊?”
姐妹倆瞬間坐一塊兒,湊著,唐甜問:“都有誰的?”
季綿綿問:“絕交嗎?”
唐甜盯著好友的臉,“下次。”
景修竹問大哥,“哥,她們如果吵架了,我們應該做什麼才能修複兩人關係?”
景政深:“你想多了。”
景修竹這會兒確實想的比較多,又勸說自己不用過於上心,兩個半月合同就結束了。
等再見,景修竹的擔心果然是想多了。
中午說好一起去吃飯,唐甜果斷放了他鴿子。
下午說去接她,每問一次換一個商場。
約她晚上吃飯,姐妹倆已經在左府的包間中了。
景政深在忙著公事,壓根都不需要去打擾小妻子的姐妹聚會,“子安,進來一趟。”
季綿綿感覺回來沒幾天,就全麵複工了。
過了年都沒有收到黑市任何徽片,季綿綿和唐甜就知道,她倆靠身份,黃了。
隻能開春季綿綿再頂替姐姐的身份,冒險進去一次。
“你教父不知道你已經去過黑市了?”
季綿綿:“我沒說,但他好像跟猜到了似的,他敲我。”
唐甜問:“那你教父讓你去黑市代買那艘輪船,為什麼?”
“我不知道啊。”季綿綿覺得自己看著年紀小,但乾的全大事兒。
也不知道景政深每日看著身邊嬌俏靈動的小人兒,會不會想到自己老婆乾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