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你家景爺都沒給你做飯啊?”
“他早上做了,我出來的時候有骨氣的沒吃。”
“那你可真有骨氣。”
唐甜的車輛和餐廳送餐的車擦肩而過。
酒吧開門晚,兩人先去餐廳吃飯墊食兒。
唐甜看著好友狼吞虎咽的,“逃荒也沒你這樣吃的啊。”
“一天沒吃飯了你說呢。”
“那你為啥沒吃飯?”
景太太:“……”此話無法說。
景政深以為人還在家裡,飯菜送到,那小土豆睡醒沒一會兒就餓了自然會下樓開吃。
他晚上要加個班,抓緊處理完手頭的事,計劃帶著小妻寶出去玩幾天。這幾日接連的忙碌就是為此,早點安排妥當,早日出門陪小妻寶。
免得她那小意見包有意見,小告狀精不舒坦。
想起家裡的告狀精,景政深的腦海自動浮現她仰著小臉光明正大告狀的可愛模樣。
以前從未有過想度假休息的心情,婚後,景爺的有一個轉變,知道生活中除了工作還有假期了。
二月的夜空,七點天色已暗。
唐甜的車輛停下,下車時和季綿綿還在吐槽上次在這裡遇到景修竹的狗血事情,“我真以為他酒保,他穿的黑色風衣和酒保的都很像。一身黑,看著跟製服似的,我哪兒知道他是景家二少,渾身上下一個名牌都沒有。”
“當時的環境下,有名牌,你也會鬼迷心竅懷疑是他上一任金主給他買的。”季綿綿說破。
唐甜不予否認,“也是。當時我先入為主了。”
姐妹倆進去,以前她們是一起去過酒吧的,因此對內場嘈雜的環境並不陌生,但不適應,是因為並不常來。
兩人被引導著坐在卡座,不一會兒酒保走過去蹲下點單。
每個卡座有最低消費,大多數人是酒水,季綿綿把能吃的全點了一個遍。
酒保:“……酒,不要嗎?”
姐妹倆對視,唐甜直接把上次自己被忽悠買的酒拿上來,“這次我們不買了,上次你們忽悠我說來的有重量級帥哥,帥個屁,你姐我買了上千,最後給我出來了人造男。”
唐甜在提意見,對方在道歉,季綿綿不知何時已經起身了,視線順著人家的氣球棒走,發氣球都越過這裡了,季綿綿還追上去,“氣球,給我幾個氣球玩,我們沒有。”
等季綿綿抱了兩個氣球過去,唐甜那邊不知道說的什麼,酒保離開了。
剛開始,來的人不算多,陸陸續續的人多了起來。
音樂也震耳欲聾,燈光晃瞎了眼睛,紙片滿空飛舞,
“綿子,剛才的酒保說上次我沒滿意,一會兒我們可以點號,經理會先安排來陪咱倆喝酒,咱點不?”
季綿綿一杯酒水下肚,一隻手拿著氣球,“點!”乾點以前不敢乾的事兒~
唐甜拿著酒杯,“我也點!奶奶的,上次在這兒被景修竹坑了,這次姐妹非養個服從我的男人。”
兩人一碰杯,繼續喝。
已經八點了,景政深給妻子打了電話,直接被掛了。
景政深嘴角噙著笑容,“看來小告狀精的氣還沒消,晚上回家哄吧。”
楓葉酒吧,
唐甜盯著季綿綿的手機看,“掛都掛了,咋,還得發個消息解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