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季綿綿也是從丈夫的公司裡邊醒來,洗漱後去學校的。
路上,她加熱了酥餅,本來給丈夫留四個的,自己先吃了兩個墊吧小肚子,“老公,我給你留了兩個。”
景政深沒吃,季綿綿非要湊過去喂,最後他啃了幾口,剩下的又是季綿綿給吃了。
“為了這幾口南瓜酥餅,又把自己賣到哪兒了?”景爺開著車問。
季綿綿的小心臟跟坐著過山車似的,咻的一下提起來,“沒,沒賣啊,我賣我乾啥?”
景政深看了眼副駕駛的小妻寶,“你的保鏢又換了一批,最近外邊安全,去哪兒都讓他們了跟著,彆自己獨自行動。”
“可是老公,萬一我有事兒,不想讓他們跟呢?”
“綿綿,你可能還沒理解我的意思,保鏢對你隻有一個功能就是保護你。隻要你沒遇到危險或者威脅,我不會收到任何關於她們的彙報。你可以自由的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但有一個前提,你必須安全,是我可以聯係上,可以見到的每日在我身邊的安全,懂嗎?”
他派過去的人,不是自己的眼線,小妻子的行蹤沒有必要每日都對自己報備,他要的不是監視,是安全。
昨天,景政深忽然意識到小妻子一直想錯了。
而自己以前告訴她,可以隨時撤掉保鏢也是因為要給她去‘辦壞事’留機會,彆像上次一樣去黑市,先去酒吧把人甩掉。那酒吧是一個小姑娘去的地兒嗎!
季綿綿:“哦~老公我懂了。”
“不是最近對你要求多,是怕不安全會威脅到你。如果你要再去找你朋友,也沒關係,她們不會跟你上去。”
“好。”
季綿綿答應了後,忽然問了句,“你怎麼知道我昨天去酒店了?”
景爺:“……我不知道。”
“可你剛才說了句,她們不會跟我上去,這不就是知道我去酒店了。”
景政深:“我猜測的是酒樓。”而後,他家話語一轉,“昨天你和誰去酒店了?”
主場又被他把捏了。
季綿綿不想說,景政深沒細問,送妻子在教學樓下,“老公,你再吃兩口南瓜酥餅吧,真的可好吃。”
景政深:“好吃你吃,我吃過了,愛吃晚上回家我也給你做。”
目送妻子進入教室中,景政深繞著前方掉頭,去了左府。
一進入,就有人識趣的通知妖姐,聯係各個通道,領著景爺去了潛淵閣。
“景爺,蒂師的人最近在調查黑市主,好像是為了那六個人。”十四主開口。
他坐下,靠著木椅,“放出消息,Y市有黑市活動的蹤跡。”
“是。”
“凡是去調查的人,一舉抓了”
“……是,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