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也是蹭我妹的。”
季綿綿:“我不讓你蹭了,老公,一會兒出門你算一下總錢,然後讓我哥把他的給補出來。這是我給雲姐姐的酒。”
季舟橫指着雲清,“她不會喝。”
“她說了嘛?你三隻耳朵啊你比我多聽一句話?”季綿綿吵吵。
雲清雖然很不想讓季綿綿駁面子,但,季舟橫說的是真的。
“來吃飯吧,魚湯熟了。”景政深開口,終止了兄妹倆的拌嘴。
怪不得季家總想給兒女打發出去,放家裡,跟無形鞭炮似的,噼里啪啦的裹得腦仁疼。
兄妹倆吃飯期間跟賭氣似的,故意喝酒,拼着拼着,一瓶酒讓兄妹倆拼的快見底了。
“老公~我哥都把我酒喝沒了。”
“沒了一會兒給你買新的,乖,碗里的飯吃了。”
景政深的溫柔,只許一人可得。
季舟橫身上的酒氣,雲清是有點擔心的。倒不是擔心他,是擔心自己一會兒咋回家。
左府這邊,真的不好打車啊!
賞雪到十點半,窗戶後來關了半扇,季綿綿吃着喝着,暖房裡暖和和的坐着,小臉紅撲撲的,眼神迷離。
吃飯動作都放緩了,景政深觀察着情況,又看看對面的季舟橫。
“回家吧。”
離開左府,景政深在前台付錢,雲清在後邊她摟一個,摟她一個。
季家兄妹倆,全醉了。
她摟的是季綿綿,“你怎麼樣?難受不難受?”
“不難受,雲姐姐,嗝,你不知道,左府的都是陳年好酒,好酒喝喝不頭疼的。就是有點像成仙。”因為腿軟,她覺得自己要長出翅膀飛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