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兩個人的在房間裡鬨得不可開交,王建明歎口氣,這般道:“二位,你們今日都是我專程請過來的醫生,你們之間有競爭關係我能理解,但能否看在我王建明的份上,暫且不要鬨起來,這是我的家裡,你們來幫我治病,隻要能讓我好轉,我承諾給兩位的好處一個不會少,你們二位還是先幫我診治,可以嗎?”
江羽這邊當然無所謂了,他的唯一目的就是那個寫字樓。
江恒不江恒的,他還真不放在眼裡。
現在既然王建明都開口勸架了,他也懶得再爭,伸手示意江恒道:“那您先請,待會兒我再來!”
江恒冷哼一聲,依然看江羽不爽。
但是依然是看在王建明的份上,江恒也安靜了下去。
初次見麵的一番吵鬨,事情終於回到正軌,江羽在臥室的一張凳子上坐了下來,靜靜的看著江恒那邊操作。
江恒冷靜下來,深吸一口氣,這才繼續給王建明診治。
江恒那邊一直在給王建明看病的同時,江羽這邊其實也在開始觀察了。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每一個步驟都很重要,每一個步驟都必不可少。
從一個人的臉色,可以看出來很多信息。
身體為一整體,五臟六腑的功能是否正常,全部都會顯現在臉上。
而現在奇怪的事情就是,江羽發現王建明的臉色並不昏沉,不能說臉色很好吧,但他的臉色其實就很正常,和普通人一樣,沒有看出來病態。
一般來說生病的人身體機能受損,無論如何麵色都比不上正常人。
王建明躺在床上,自江羽進門開始就沒有動過一下,很顯然行動不方便。
按理說,生活都不能自理的人,病情應該相當嚴重,可他的麵色卻很正常。
這就是江羽這會兒覺得不正常的。
江恒那邊一直在診治,該問的,不該問的,都問了一遍,甚至把王建明一個月前染病的時候,上午去過哪裡,下午去過哪裡都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