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梁羽笙聽完,跟著歎息道,“下手之人動手之歹毒,出手之狠,當世罕見,不過以中和醫院的醫術,和老爺子您的醫術,我相信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江重陽繼續說:“多謝陛下關心,隻是老夫今日來找您,不是為了向您訴苦,而是請求陛下,一定要將做事之人,繩之以法,以慰兒孫的受傷之軀。
施暴之人罔顧律法,在天子腳下做出如此殘暴之事,實在沒把大夏國放在眼裡,您可一定要秉持公正,不能偏袒!”
“自然。”梁羽笙道,“違反法律者,必將被法追之,這一點老爺子倒是不用擔心,我必定給您一個公道。”
江重陽就是用這個律法,把梁羽笙架到高處,讓他下不來台。
然後才說正事:“陛下,我並非針對您,您既然有此念想,可幾日前,犬子江空明去找那施暴者,您為何在中途忽然出現,直加阻攔?”
魏明和梁羽笙兩個人互相看了看,彼此憋住笑意,這才回應江重陽道:“老爺子,還有這件事嗎?”
既然話都說到了這裡,江重陽也不藏著掖著了,看著梁羽笙道:“陛下,老夫方才已經醞釀了那麼多,您卻告訴我您不知道這件事,做過的事情矢口否認,這就沒意思了。”
梁羽笙聽完這個,嚴肅的看著江重陽,低聲道:“老爺子是在說,我做的事情,不對咯?”
“陛下做事,我無權過問。”江重陽道,“我自然相信陛下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正確的,但我隻是想要一個理由,為何,陛下要如此偏袒一個外來之人。”
方才的對話,已經證明了梁羽笙的確做過那件事,而且梁羽笙自己也算是承認了。
既然如此,江重陽就是要給壓力,問問看他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梁羽笙也不再辯駁,隻是也給了江重陽一點壓力,低聲問:“老爺子,您覺得現在的江家實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