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能怎麼辦呢,哪怕梁羽笙知道鐘漢是為了什麼而來,可還是隻有順著他的話說下去,你總不能這個時候把人趕走。
於是梁羽笙問他說:“有什麼話,鐘將軍直說吧,你也算我大夏國的大功臣,有的事情,主要是我梁羽笙能做到的,我還是會給你開綠燈。”
鐘漢聽完之後,還當真是沒有兜圈子:“那既然這樣,我就直話直說了,陛下,那江羽害了我的侄子,哪怕我的侄子有過失在先,但他也不能把我侄子打成這般重傷,這件事為何陛下曉得了竟然有不予處理,這讓家父的心情很不好。
我聽聞家父江重陽的說法,他已經就這次的事情來去找過陛下您了,但您當時告訴的家父,江羽此人身份特殊,不能動,陛下這般做事,是不是有違公道啊?”
鐘漢說的話特彆直,幾乎直接把事情懟到了梁羽笙的臉上,讓你迂回的機會都沒有。
梁羽笙看他的話說的這麼直接,給什麼麵子,也懶得給他麵子了。
臉色一下就收了回去,嚴肅道:“我道說鐘將軍千裡迢迢從南方趕過來是為了什麼,原來還是為了這件事,嗬嗬,鐘將軍,你們家族為了這件事真的煞費苦心,有沒有那個必要。”
鐘漢昂起頭顱說:“我們隻想討回一個公道。”
梁羽笙被懟得厲害,也不給他留空間了。
他這般說:“要是鐘漢將軍這次過來還是為了這件事的話,那我給你的回答還是和給江老爺子的回答一樣,江羽這人我保著,你們所有人都不能動。”
“原因呢?”鐘漢打破砂鍋問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