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程很漫長,江羽的針法也比之前輕柔很多,就像是對陳玄冰有特殊照顧一樣。
隻是,稍微作一下思考,任何一個男人在麵對這樣一個女人的時候,都沒有辦法不溫柔吧。
陳玄冰內心很糾結,一方麵挺感謝江羽可以幫她從天海的手裡逃出來,也感謝他給自己療傷調息。
但另外一方麵,她們這些女修行者,從小就被灌輸禁欲禁色,幾乎除了和師父之外,沒有和其他任何男的接觸。
平時和彆的男人多說幾句話,師父那邊都要很嚴肅的警告,說這樣會影響修行進度,修行者應該把更多的注意力專注在修行上,而不是被這些世俗事情所累。
所以雖然到現在已經二十五年了,可陳玄冰從來沒有光著臂膀在任何一個男人麵前出現過,任何一個!
所以對陳玄冰來說,這是第一次。
江羽的動作又很溫柔,哪怕是針紮進皮膚裡,也沒有任何痛感, 並且隨著針法的繼續,她體內暴亂的內息逐漸平穩下來,也有精力去關注江羽本人了。
她偶爾回頭去看江羽,卻發現江羽不和她說一句話,表情嚴肅認真,完全專注在療傷之上。
她曾以為,所有想靠近她的男人,都是因為她的麵容,垂涎她的身體,但現在看到江羽,好像並不是這麼回事。
莫名的,陳玄冰對江羽,和對其他男人,完全是不同的觀感。
而天地良心,江羽這邊可絕對不是什麼柳下惠,對女人完全沒有感覺,隻是這次的針法必須要每一個穴位每一個穴位的去捋順,把她所有的穴位都做好,任何一個穴位的錯誤都會導致整個針灸的失敗,所以他必須十分專注。
對江羽來說,事情不複雜,但要做完這些,花的時間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