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都是梁羽笙要考慮的。
這些職位,要麼迅速找人填補,要麼用其他方法來平衡這次事件帶來的影響。
事情不複雜,但任務就是繁重,這江羽昏迷的幾天,梁羽笙都沒有來找過自己,從這一點來都可見一斑。
不過江羽還是相信梁羽笙的能力。
在燕京這麼些天,已經見過了梁羽笙處理事情的能力,他已經不再是當年的梁羽笙,雖然一直都在側麵做事,但也展現了他作為一國領導者應該有的擔當和水平。
這些事情他處理得應該沒有問題。
而且,在自己和江重陽對決開始的那一刻,梁羽笙估計早就想好了要做這件事來,所以對於他來說,應該不難。
“其他的呢。”江羽繼續問,“江家不是嫡係的那一部分人現在在做什麼??”
陸沉撇嘴說:“反正都挺亂的,現在不是特彆親近江重陽的那一部分也分成了兩個黨派,一派是要趁著江重陽剛死這段時間多撈一點好處,他們準備近期就選舉出一個新的家主來帶領家族,另外一派嘛,嗬嗬,有很多人想見您一麵,說是想請您回去幫他們主持大局。”
很簡單,江重陽死了,而且當年的事情也曝光在了媒體裡。
江重陽沒有拿到最後的勝利,這些東西都可以百分百的還原出來。
而江羽推翻了江重陽的統治,他是這件事的領導者,而且他也是當年江家單子的子嗣,也是純正的江家血脈,他是最有資格來當這個領導者的人。
所以有這麼一個選項,也屬實正常。
“特彆是一個叫江兆陽的人,一直在努力的見您,看樣子是想從您這裡拿到一些好處,算是比較聰明的一個,其他的大大小小的江家人也有七八個想見你,這件事不知道該怎麼辦,但因為你還沒有醒過來,我就把他們全部攔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