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寧紅衣臉皮薄,而是任何人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沒有經驗都一定會臉紅心跳。
那些第一次接吻沒有任何反應的,不是臉皮厚,絕對是這方麵的老司機。
更何況寧紅衣本身就是極為傳統的女子,接受的都是男女授受不親,光天化日禁止卿卿我我這樣的教育,此刻突破一個心理防線去幫江羽送藥,已經是極為困難的一件事情。
她呼吸急促,抓著江羽的肩膀,用舌頭撬開江羽的嘴唇,然後順著他打開的那一點點口腔,慢慢的送了進去。
津液流轉,從寧紅衣的口中送到江羽的口中,就像是融化冰雪的春水一樣,一路帶著那藥材送到了江羽的嘴裡。
而這還不是一次,她是分了好幾次才把那兩種藥材嚼完,送到江羽嘴裡。
送到江羽嘴裡後,又撫著他的喉嚨,一點一點的把這些東西順到肚子裡麵去,整個過程,耗費了寧紅衣二十多分鐘,接近半個小時。
而每次的屏氣凝神都讓寧紅衣特彆難受,而做完這一切,她也已經精疲力儘。
江羽那邊被凍得像冰塊,她自己卻火熱得全身冒汗。
一直等到藥被送下去完,寧紅衣才大鬆一口氣,靠到了一邊的牆壁上。
看了看依然抱著身子蜷縮在地上發抖的江羽,自言自語的說:“江羽,你救了我一命,我也救了你一命,還把老娘最珍貴的東西奉獻給了你,你必須給我好起來,不能辜負了我這一片良苦用心。
還有,要是以後站在了對立麵,你不能傷害我,就因為這一個晚上,我寧紅衣做了這一輩子都沒有做過的事情。”
心裡頗有感慨,寧紅衣悵然若失的歎了一口氣,現在唯一期待的其實隻是江羽能夠在服下這兩種草藥之後能夠儘快的好起來了。
也不枉費昨天半夜到今天早上做的這麼久的努力。
低頭繼續看江羽,江羽抱著肩膀蜷縮著,甚是可憐。
寧紅衣歎了一口氣,緩緩的,自己也躺了下去,就那麼抱著江羽,儘可能想用自己的體溫再幫江羽恢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