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西洲鬆開了手,在旁邊守着她。
他不是沒有看過女人哭,他以前跟虞喬交往,虞喬被他惹生氣了也哭過,可這次哭跟之前又很不同。
很難準確的形容。
只是看着這樣的虞喬,他心裡是有些不好受的。
也不知道該怎麼再安慰她,因為他也是幫凶,他只能等她“盡情”的哭完。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虞喬的聲音從崩潰的失控,轉小,變成抽噎,然後逐漸只偶爾低泣,最後安靜了下來。
她睡著了。
蔣西洲去洗手間擰乾了熱毛巾,給她擦了臉跟腳,然後給她拉上了被子,繼續在旁邊坐着守着她。
......
陳晉年一直打不通虞喬的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經關機,請稍後再撥......”
當手機里再次傳來機械的女人聲音,他直接摁斷,將手機扔在了桌上,摸出香煙跟打火機,點燃了一支煙。
心裡很煩躁。
他很清楚虞喬這個時間是不可能手機沒電關機的。
只有一個可能,他又惹她生氣了,所以她把他拉黑了。
陳晉年現在甚至都不敢去找她,害怕她正在氣頭上,見到他就會跟他鬧着去拿離婚證。
而陳晉年並不想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