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溫柔,但我能聽出其中的期待和某種隱忍的情緒。
我拿起浴衣走進了浴室。
水流衝刷著我的身體,卻無法衝走內心的冷漠和厭倦。
我深吸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情緒,然後走了出去。
夏優優已經躺在床上,目光帶著期待地望著我。
我機械地走過去,履行著作為丈夫的責任,這一切不過是我對叔叔的承諾。
我沒有給她一場真正的婚禮,卻給了她一個形式上的丈夫角色。
翻雲覆雨之間,我努力壓抑著內心的排斥與冷漠,完成了這一場無愛的表演。
結束後,我氣喘籲籲地坐起來,從床頭櫃上拿起了一瓶藥,遞給她:“把這個吃了。”
她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猶豫:“為什麼每次都要讓我吃這種藥?我們不能有個孩子嗎,沉辭?”
我的心瞬間冰冷,孩子?
這讓我想起了夏月彤,她是我心底永遠無法觸及的痛。
我強忍著內心的波動,冷冷地說:“你吃不吃?不吃的話,就彆睡在我的床上,我們分開睡好了。”
我的語氣決絕,她似乎被嚇到了,急忙點頭:“我吃,我吃。”
她立刻接過藥片,乖乖地吞了下去,還特意伸出舌頭,示意她真的聽話。
“沉辭,你看,我吃了。我很聽你的話。”
她柔聲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討好和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