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你以後就會把季錦洲推翻,自己翻身農奴把歌唱,從此代替他霸總的位置,和薑蘇安進行一場熱鬨的多角戀。”
關妤明目張膽造謠,反正她綁定的是惡女係統,禍害遺千年,越做惡事活得越久。
特助從後視鏡多看了她好幾眼,“夫人,您的偉大暢想,也罵得我好爽。”
哪一個打工人沒有坐過把老板推翻的美夢。
季錦洲覺得自己像是進入了一個名為“不抖M就不能出去”的空間,想扇這兩個人,又怕他們舔他手。
他忽然開口,“關妤,今天拍攝累不累?”
關妤的眼神活像是見鬼了,能聽到季錦洲關心她的恐怖程度,不亞於看到神婆請靈上身,她遲疑地點點頭。
聽說對上精神不正常的人,順著他們的話講就對了。
“很累的話,”他深深歎了口氣,“那少說兩句吧。”
“……”她就知道。
——
低調的豪車平穩駛進偌大的花園,特助停好車為他們開門,關妤鞋底剛沾上地麵,一隻渾身炸開毛的大棉花糖搖著尾巴就衝她撲過來了,它興奮地把前爪搭在關妤的肩頭,咧著嘴搖尾巴。
關妤認出來了這條狗,是小時候父親送給原主的禮物,嘴硬固執的女孩不願意接受父親施舍的愛,一直對它很冷淡,連名字都不給它取,卻偷偷把它設置成了手機壁紙。
她揉了揉大狗頭,“思萊!”
季錦洲狐疑地偏頭看她,打量的眼神帶著探究,“你不是都隻叫它‘嘬嘬嘬’嗎?什麼時候叫思萊了?”
不僅是他,思萊本狗也對自己的新名字很陌生,歪著腦袋疑惑看她。
“你喜歡這個名字?”關妤從善如流,絲毫沒表現出驚慌,“那以後‘嘬嘬嘬’這個名字歸你了。”
季錦洲:“……”他就多餘說話。
思萊離開了關妤,就衝向顧特助,親昵地用頭蹭他的腿,還賴在他腿邊不肯走。
“顧特助,你好像很喜歡我們思萊。”
“是啊。”顧特助蹲下身,親昵地揉了揉它的頭,“它長得像我大姨家的狗,所以每次看到它都很親切。”
“哦,”關妤心不在焉地點點頭,“它長得像你大姨啊?”
顧特助:“……”
季錦洲的嘴角幾不可察地揚了揚,對自家特助吃癟這件事顯得十分樂見其成,他把蹲在地上的關妤提溜著後領子提起來,“進去吧,裡麵的人都在等你 呢。”
關妤活動著手腕,若有所思地盯著手心,“人那麼多,也不知道扇不扇得過來。”
季錦洲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大傻春你要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