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錢?”季錦洲半信半疑,“怎麼賺?”
“擺攤。”關妤說得篤定,她剛才一路上都觀察過了,這個地方是地鐵口附近,門口都是一些小攤販,賣小吃零食鮮花的應有儘有。
“跟我來。”
她領著季錦洲回到自己發現的那一條地鐵一條街,現在還早,隻有零星幾個攤子。
關妤一眼就相中了某個賣菜的攤子,紅布上隻有十幾顆土豆,賣得差不多了。
她裝作不經意地踱步來回走了兩趟,鎮定地蹲下挑土豆,自來熟地和攤主大姨搭話。
“姨,賣到幾點啊?”
“害,小本生意,一會就收攤回家了。”
“那你這攤位還要麼?”
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連季錦洲都聽不下去了,她這話說的,跟直接問人家“你這錢還要不要”有什麼區彆?
出乎意料的,大姨爽快地一口答應,“行啊,借給你唄,我還趕著去收租呢。”
“收租?”
“彆說了,好幾棟房子漏收房租了,我孩子天天催著我讓我收。”
關妤:“……”好小眾的語言。
大姨索性提著剩下賣不完的土豆走了,和她一大串要收組的房子鑰匙一起丟進了塑料袋裡,走起路來叮叮當當的。
關妤盯著她瀟灑的背影,不由自主感歎:“好有鬆弛感的背影。”
她順利接手了大姨的攤位。
“好像還少了些什麼。”關妤讓季錦洲在攤位上等她,自己到附近的文具店用剩下的經費買了馬克筆和一些A4紙後折返回來。
她把礙事的長卷發全攏到身後紮好,咬著筆蓋,認真往A4紙上塗塗畫畫。
季錦洲像是被虐待的小媳婦一樣,關妤隨便找了個塑料袋讓他墊著,他就盤著雙腿席地而坐,支著下巴看她。
隨著時間流逝褪去不少烈性的陽光溫柔了許多,被千萬處葉片間隙切割成無數條光束,像是素描的排線整齊地打在她的光麵,光暗交接,大自然是畫家,她是其筆下的完美藝術品。
季錦洲若有所思地想,她——是不是偷偷整容醫美去了?
“完成了。”關妤闔上筆蓋,長鬆一口氣,“看!這下我們就能騙到……賺到錢了。”
她把幾張宣傳紙擺好,撿來幾顆石頭壓在角落。
季錦洲看看彆人的精致支架宣傳板,再看看自己攤位隨意鋪在地上的幾張紙,眨了眨眼睛,“我覺得不像擺攤的,有點像賣身葬父的。”
關妤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再多說一句,我就改成賣身葬夫。”
“放以前管這叫失足少女。”
“你是屍體。”
“……”
等等。
季錦洲突然瞄到A4紙上他們的擺攤項目,忽然就沉默了,“真的……會有人來嗎?”
測父母性彆10r
測自己性彆10r
測爺爺奶奶性彆10r
猜你姓什麼(高難度)50r
秒出保準,不準不要錢。
PS:收一個關門弟子,入會費999,還收一個關窗弟子。
關妤理直氣壯:“來啊,怎麼沒人來?”
“你的意思是,有人會花錢讓人猜自己的姓,性彆,甚至是爺爺奶奶爸爸媽媽的性彆嗎?”
哪個傻子錢多了用來燒的。
她眨了眨眼睛:“不會嗎?我就經常找人算我的姓氏啊。”
季錦洲半信半疑。
過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