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特助冷淡地點了點頭,沒多說話,對著法務同事抬手示意,兩個人一起往外走。
“小顧!”關妤突然躥出來,拍了拍他的肩,“不愧是狗皇帝禦前首席大太監,說話都透著位高權重的味道。”
“喲,關總。”顧特助一下原形畢露,對著她擠眉弄眼揶揄,“苟富貴勿相忘啊。”
“你來不及了。”關妤惋惜地歎了口氣,“我已經富貴了,你來晚了。”
“那我先回公司了。”法務同事禮貌地對著關妤笑笑,顧特助頷首答應:“路上小心。”
“我們季總在樓下等你。”目送他離開,顧特助擠出一抹壞笑,“可憐的老季被你玩弄在股掌之間。”
“你笑得好猥瑣。”關妤搖搖頭,“難怪沒有女朋友。”
顧特助:“……”
關妤往樓下走,他連忙跟上去,“不帶人身攻擊的啊!”
“誰理你啊。”
他們剛到一樓,樓下已經圍了一圈,外圈人好奇踮腳朝內圈張望,時不時發出驚歎聲,即使在經常和娛樂圈打交道的傳媒公司樓下,來人依舊能引起矚目和驚呼。
“季錦洲那燒包是不是又作妖了?”關妤和顧特助對看一眼,莫名有種預感,擠開人群進去。
果不其然,中間停了輛高調的黑色超跑,在曜日光線反射下閃著藍紫色的偏光,主人隨意地穿著黑色寬大衛衣和牛仔褲,靠在豪車上,即使穿著修閒年輕的服飾,也是自成一派的貴氣。
季錦洲看見他們,站起身招了招手,“在這裡。”
他們隱婚的新聞鬨得沸沸揚揚,馬上就有人認出了他,“季總真是又成熟又年輕啊,又老又小的。”
“關妤吃的真好,人家嫁豪門嫁老頭,她嫁帥哥。”
關妤扭過頭問顧特助:“我們兩個誰吃得比較好?”
怎麼就是她吃的好了呢?
明明就是季錦洲高攀了。
兩人朝季錦洲方向走去,顧特助趁還沒走到季錦洲麵前,急急拍馬屁:“肯定是那老小子吃得好,夫人年輕又冒昧……貌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季總高攀了。”
關妤被他的一通讒言哄得龍心大悅,“你還挺會說話的。”
“當然,我對夫人的忠心日月可鑒。”
他沒察覺已至季錦洲麵前,他微眯起眼,語氣危險,“你對誰的忠心日月可鑒?”
顧特助:“……”狗老板耳朵這麼靈。
關妤奇怪地路過季錦洲,打開車後麵坐進去,“大熱天的坐車前蓋上,屁股不燒得慌嗎?”
季錦洲:“……”
他輕嘖一聲,坐進車裡,“是有點燙,但是很浪漫啊。”
“浪漫毛啊,你屁股跟了你真是遭老罪了。”關妤直言不諱。
“我就覺得很浪漫,是你不懂。”季錦洲冷哼一聲,啟動車輛。
“你就沉浸在你自己的世界吧,上一個坐井觀天的是什麼我就不說了。”
“……你再罵?”
顧特助難以忍受地戴上耳機,李特助隻需要在厲霆南和薑蘇安兩個人獨處時回避或者裝聾,怎麼他這兩個這麼吵,還回避不了。
這是工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