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是老鼠?”季錦洲不滿地瞪她。
“你自己說的,我說了嗎?”關妤聳了聳肩。
“彆吵了彆吵了。”顧特助心累地勸架,上輩子殺了人,這輩子來給這對小恨侶當特助。
裴渡書溫和無害地笑了笑,“季先生和阿妤的感情真好,還會取綽號呢。”
“是啊。”季錦洲單挑眉梢,“我夫人給我取得所有愛稱我都很喜歡,包括老,老鼠。”
說到“老鼠”的時候,他不情願地頓了頓。
裴渡書笑意不變:“老鼠似乎配不上季先生的身份,不知道的還以為阿妤是在罵你呢。”
“罵我嗎?沒聽出來,我還以為調情呢。”季錦洲麵不改色。
關妤後知後覺感受到兩個之間微妙的氣氛,隔著季錦洲好奇問顧特助,“他們兩個這是怎麼了?我怎麼覺得有火藥味。”
顧特助想哭,夫人你可算察覺出來了。
二戰結束了你才聞到了點硝煙味。
“情關難過啊。”顧特助隱晦和她說。
關妤若有所思,“所以……他們之間有情債?是季錦洲負了他,還是他拋棄季錦洲?”
顧特助:“——孽緣啊。”
他倏然向後倒在沙發上,閉著眼睛裝死。
季總算是慘了,本來就沒有經驗,再碰上這麼個通六竅就是不通情竅的木頭,前路漫漫任重而道遠啊。
關妤搖了搖他:“顧特助!要不什麼意思嘛!”
話也不說明白,什麼情關。
季錦洲向後倒壓住她的手,“兩個人說什麼悄悄話呢。”
“顧特助說你和裴渡書之間有情關難過,還有一段孽緣。”
顧特助:“……”
他被氣倒了,又被氣起來了。
他哪裡是這個意思啊!
季錦洲皮笑肉不笑:“情關?孽緣?”
還是和這個綠茶男。
顧特助正好收到了軟件提醒飛機起飛時間的消息,一臉嚴肅地轉移話題,“季總,我們該去趕飛機了。”
“你們霸道總裁不坐私人飛機嗎?”關妤問。
季錦洲輕哂:“我是總裁,不是總理。”
“季先生要離開了嗎?我還以為會陪阿妤去逛街買禮物呢……不過我路過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很適合阿妤的包,我就買下來了,就當作——一年前的知遇之恩。”
關妤驚訝:“你生日你還送我禮物?不太好吧?”
“我當然有給她的禮物,用得著你這個小綠茶說?”季錦洲直白回懟。
“季錦洲你沒禮貌,人家請你吃蛋糕,你還說彆人是小綠茶。”關妤擰了一下他的胳膊,沒擰動。
“他本來就是小綠茶啊。”季錦洲不滿,“一天到晚裝可憐給誰看啊,任何一個有人性的男性都不會擺出這種表情好嗎?”
“我怎麼就沒看出來?”
裴渡書連忙出來勸阻,“季先生,你們不要因為我吵架,可能是我有哪裡做錯了,我和季先生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