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說這些,朱大哥,你也不會明白的!”
朱衛軍心悶悶的:“我怎麼會不懂,因為,我.....我也是寄人籬下長大的呀!”
他從小就因為父母工作問題,一直被寄養在舅舅家,看著錶哥表弟們跟父母撒嬌享受天倫那種和樂,是他隱在心裡的刺痛。
外公外婆也總說,拿他當自家孩子一樣看待,可實際上,他知道是不一樣的。
就像下鄉,舅舅會為他的親兒子想辦法,到他這裡,就一臉無可奈何:“衛軍,舅舅就這能耐,實在沒辦法了啊!”
五個指頭還有長有短,何況隔着血緣的親人。
這一刻,朱衛軍覺得自己和趙紅丹同是天涯淪落人,又多了幾分惺惺相惜,任由趙紅丹趴在他肩上哭的肝腸寸斷。
“你們.....你們是在幹啥?”錢秀梅突然出現在地隴上方,背着一筐豬草居高臨下看向二人:“你們....你們這對狗男女,真是......”
朱衛軍和趙紅丹所出位置,在下方窪地,從錢秀梅高處俯視,就是兩人親密曖昧的抱在一起,頓時妒火中燒。
朱衛軍趕忙解釋:“秀梅,不是你想的那樣,丹丹,丹丹就是一時太傷心,我....我想安慰她來着!”
趙紅丹還在抽噎:“秀梅同志,朱大哥說....說的是真的,我就是.....”
錢秀梅背上的筐都沒取,就跳了下去,把趙紅丹從朱衛軍懷裡扯了出來,劈手第一個耳光扇過去。
“不要臉的賤人,割豬草你都要偷人,我要舉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