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蘭喝着粥,好奇的眼神在兩人身上來回瞟。
沒事嗎?
這怎麼可能沒事,她感覺事兒大了去好嗎,怎麼看,都覺得這兩個人不清白。
嘖嘖,這都啥時候開始的,她這個中間人,居然一點消息都不知道,情報工作也太滯後了。
兩人去百貨大樓的路上,唐雪梨才細細與她說起昨夜的驚險。
白蘭蘭聽得膽戰心驚:“這麼說來,你真要好好感謝我表舅才是,要不是他,依着那慣犯的作案手段,姐妹,你可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唐雪梨也知道這個道理,要不是顧以北恰好在,她就算不死,也被人折磨的精神崩潰,這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實在太可怕了。
白蘭蘭又問:“按理說,我表舅應該將那人給處置了,那人呢?”
“不知道!”唐雪梨搖頭,她當時被蒙住眼睛,啥也沒看見,後來那人咋樣了,壓根不曉得。
她猜測,依着顧以北的手段,那人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
而事實,遠比唐雪梨猜測的還要恐怖。
王隊長猛吸了一口煙:“我就沒見見過如此狠辣的手段,把人手指一根根掰斷.....”
報案人說發現了強姦犯,單位有個剛來的實習生,非要跟着去看看,這一看就給看吐了。
眼睛被人挖去一隻,另一隻雖然還在,但不知道用什麼手段處理過,導致視力飛速下降,五米外都看不清了。
至於舌頭,齊根被人割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