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時候,李老太太拉着小兒子的手:“國慶,你別光顧着看書畫畫,家裡院里這些,你也得看着點。
尤其是那頭住着的那個,可不許她帶外頭野男人回來,曉得不?”
“曉得了,曉得了!”李國慶那時候還不認識張來娣,只是隨意瞥了一眼:“媽,你放心去就是,家裡我會照看好的!”
李家老兩口離開後,他是把家裡看的很好。
李國慶是搞美術的,不喜歡出去跟人結交,是個能不出門就不出門的死宅。
天冷了,張來娣也不想出門,就在家裡趕製衣服。
本來,這兩人一個不出門,一個忙工作,也是相安無事的。
可那天呢,張來娣突然心血來潮想做件旗袍。
做好之後,還上身試了一下,扭着身子覺得,嗯,她這手藝是真沒的說。
大冷天的,她也沒穿外套,就這麼穿着個修身旗袍去了趟茅廁,叫李國慶給瞧見了。
那天有點冒小雪,李國慶坐在門檻上,烤着火盆,琢磨着畫一副雪落海棠壓枝頭的畫,一看張來娣在風雪中款款而來,這靈感就溢出來了。
“張....張姐!”小夥子攔着張來娣,話都說不利索了。
“你....你要幹啥?”張來娣凍的要死,本來兩分鐘的事,被這人攔住,不得凍死呀。
李國慶臉紅到了脖子根,最後磕磕絆絆說出口:“我....我想請你給我當模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