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頭鬧得厲害,他得去看看那個沒斷奶的熱鬧啊。
哪曉得,兩人剛出門,陳素珍就沖了過來,一腳將病房門給踹開:
“顧以北,你個小雜種,你憑什麼傷我兒子?你這個.......唔唔~”
顧望鈞飛快過來,抱住陳素珍,捂住了她的嘴:“夠了!”
躺在病床上的顧以北譏諷道:“喲,我猜這次比賽過後,以後賽制規則肯定要發生變化,但沒想到,居然改的這麼離譜。
看來,這往後比賽不單有個人團體,還得有家庭組合啊,兒子打不過,可以讓老娘上來罵嘛。
可這要是家裡沒個得力的老娘和媳婦,像我這種單身漢,豈不是很吃虧?”
顧望鈞拖着妻子,瞪着顧以北;“你少說兩句行不行?”
顧以北躺在床上:“顧軍長,瞧你這話說的,我沒爹沒媽疼,要死不活躺床上,也沒個人給我撐腰,我還不能自己替自己說上兩句了?”
“賤種!”陳素珍掙脫開顧望鈞的牽制,企圖撲上去撕扯顧以北:“野種,賤人生的雜種.....”
“顧軍長,你不要太過分!”過來探望顧以北的孫團長要氣壞了:
“瞧你娶的是個什麼玩意兒,兒子輸了就罵人,你這樣的婆娘,在我們村是要挨大嘴巴子抽的!”
匆匆過來的趙江河扯了扯孫團長:“行了,老孫!”
其他人不曉得顧家父子幾人的關係,趙江河是唯一的知情人。
陳素珍聽孫團長罵她,那火氣越發旺盛了:“你算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