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耀。”見他進來,董曼開口喊他。
在自己父母麵前,裴明耀倒是沒有對許嫣那般冷漠,“沒離成功,有離婚冷靜期,一個月後才能離。”
聽到這話,除了正準備進來的許嫣很驚訝外,裴長義和董曼都很淡定,他們昨天就知道會是這種情況。
“嗯,挺好的。”裴長義緩緩開口,神色平靜:“既然還要做一個月的夫妻,就彆鬨得太難看,好好把這個月過完就行。”
“爸,你不知道,蘇流箏她......”裴明耀想說蘇流箏有可能出軌的事,但又覺得這種事說不出口。
裴長義掃他一眼,不怎麼在意他心裡在想什麼:“明耀,不用想那麼多,隻要記住你現在還是蘇流箏的丈夫,至於其他的,都不重要。”
反正這一個月之內,他一定會讓蘇流箏‘意外死亡’。
“好,我知道了。”
裴明耀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猶豫片刻,還是有些咽不下這口氣:“爸,我想給她一點教訓。”
“隨你。”雖然他覺得沒必要,在他眼裡,蘇流箏已經是個死人。
但既然自己兒子咽不下這口氣,讓他發泄一下也沒什麼關係。
董曼看著自己兒子上樓的身影,有些心疼:“怎麼不告訴他準備對蘇流箏動手的事?”
她覺得要是告訴自己兒子,興許他就不會這麼頹廢了。
“他還是太心軟,被蘇流箏這樣羞辱,卻還隻是想著給她一點教訓,下手不夠狠。”
裴長義喝著茶,慢悠悠地說:“這次就當是給他上一堂課,讓他知道,除了小小的教訓,報複人還有很多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