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真的,此刻躲在廚房裡的馬來喜也是有些驚訝。
平時看江春梅一副溫柔賢惠的模樣,沒想到發起飆來跟村裡那些潑婦也是不遑多讓啊。
這讓馬來喜有些心有餘悸,剛才他做的那些事情,江春梅要是真的發飆的話,那事情就鬨大了,但她就是沒有。
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江春梅心裡多半是願意的,但有些道德的枷鎖,身為女人的她也沒有那麼容易就跨得過去。
想明白這些事情後,馬來喜有些激動,也就是說,隻要再有下次機會的話,江春梅很可能就會半推半就的成全了他!
一想到江春梅那凹凸有致的身子,那修長白皙的腿,還有那天晚上什麼也沒有穿的那一幕,馬來喜就感覺他自己幾乎快要扛不住,幾乎快要撐爆了。
隻聽外麵大媽的氣勢瞬間弱了不少,有些不滿的道:“春梅,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什麼叫報喪,你這是詛咒我們家呢?”
“我們就是來找你男人要個說法,那馬來喜欺人太甚!”
“剛才我們去莊老三家了,老三媳婦說了,馬來喜收回土地租金就罷了,還想把他媽十年前賣給我們的地收回去,這種行為跟搶劫有什麼區彆?”
“為了這個事情,我兒子和兒媳婦都回來了,你男人是咱們村的村支書,這件事情他無論如何也要幫我們主持公道!”
欺人太甚?
主持公道?
黑暗中,廚房裡的馬來喜一臉的冷笑,大伯家有一天居然也會覺得彆人欺人太甚,想讓村支書主持公道?
合著他們家的意思,是他們能欺負彆人,彆人就不能欺負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