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馬來喜離開,江春梅也是有些咬牙切齒。
這癟犢子分明就是在提醒她,答應過彆人的事情一定要說到做到.....,說白了,就是讓彆忘了剛才答應過的事情。
想到之前床上那激烈的一幕,江春梅的身子就忍不住抖動了兩下,馬來喜就像是那高地上的一挺重機槍,一旦開火,那殺傷力絕對是摧枯拉朽般的存在,能讓敵人連投降的機會都沒有,直到彈儘糧絕為止。
那種感覺,就像是第一次嘗試過按摩後,心裡總是想著好舒服,有時間的話還想再去一次。
收回思緒,江春梅連忙拿起手機撥通了楊有才的電話號碼。
那邊的楊有才顯然是剛酒醒,有些苦笑的道:“不好意思啊老婆,我這就去看著沙廠,昨晚上好不容易喝一次酒,有點過頭了.....”
對此,江春梅早已經習慣了,每次喝醉了第二天要打電話讓他去沙廠看著。
隻不過這一次不是因為這件事情了,江春梅直接聲音清冷的道:“還去什麼沙廠,你馬上把欠馬來喜的兩萬四血汗錢送去還給他,否則你這村支書就乾到頭了,到時候村支書當不了,你還能保得住沙廠麼?”
“你知不知道,嚴家民已經倒大黴了,現在已經被鎮子上執法部門的人帶走了。”
“而且還是栽在了馬來喜的手裡,他借著今天超市搞活動人多這個機會,把當年采石場嚴家民黑馮瘸子的事情抖了出來,現在,整個望山鄉都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
“汪有為親自出麵讓鎮子上相關部門的人來解決,不出意外的話,嚴家民這一次彆說鄉長了,連鄉主任都當不了,甚至可能還逃不過牢獄之災。”
“楊有才啊楊有才,你讓我說你什麼好,我早就叫你彆再招惹馬來喜了,現在好了,連嚴家民都栽在他的手裡,你真以為他不敢動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