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陳家燕一邊看著馬來喜,眸子中浮現出一絲惱怒,但很快就隱現下去了。
她之所以那麼好說話,答應餘雪蓮上夜班,那也是有原因的。
自從上一次深更半夜在超市倉庫裡麵發生了那不可描述的一幕後,她總是忍不住回想起來,那種偷偷摸摸的,壓抑的的感覺,讓人無法自拔。
本以為隻要上夜班,那樣的事情就還有可能再次發生,但馬來喜這癟犢子是真的氣人,莊老三不白拿了,他還就真的不來找自己麻煩了,就像是以前發生過的事情不過一場夢而已。
而且那一個月,雖說馬來喜就睡在倉庫裡麵,但鄉裡那幾個打桌球的青年是真的討人嫌,一打就是一夜到亮,她就算是想要主動一點去倉庫裡麵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也沒有機會啊。
你看看馬來喜這癟犢子吧,他現在一副晚輩的模樣,規規矩矩的,可之前在倉庫的時候.....
馬來喜自然不知道陳家燕在想什麼,他連忙點了點頭笑著道:“三嬸,那是肯定的,之前我說上夜班多給一百塊錢補貼,那可是很多人看著呢,我要是不給的話,那豈不是言而無信麼?”
“對了三嬸,我問你個事情,你說我房子建好了,到時候該不該發請柬辦個酒席?”
在農村素來都興喬遷之喜的說法,建了新房都會發請柬出去讓大家來樂嗬一下,說白了就是收禮錢。
馬來喜也跟馮瘸子商量過這個事情,但他和馮瘸子基本上沒啥親戚,就算有那也是鬨得特彆僵不想請的那種,所以馬來喜就一直在糾結這個事情。
陳家燕沒好氣的道:“請啊,乾嘛不請?”
“來喜,我知道你在顧慮什麼,你怕請柬發出去了也沒人到場對吧?”
“那是以前,那時候你無權無勢,現在可不一樣了,整個望山鄉想去參加你喬遷之喜的人多了去了,你不但是超市老板,還是汪鄉長的外甥,而且還和鎮上的副所長於四海關係匪淺,大家都想巴結你呢,到時候一定要好好辦一下,也讓你舅舅還有你們老馬家那些人看看,氣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