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馬來喜都有些討厭現在的自己了。
這張佳怡不說話還好,一說話,他就忍不住想起之前張佳怡那些大尺度的照片,他現在怎麼滿腦子都是這些東西呢。
當然了,表麵上,他還是笑嗬嗬的道:“誰讓我是老板呢.....”
真的,雖說當時那些讓人想入非非的照片全部被執法部門的人銷毀了,但馬來喜卻記憶猶幸,甚至看到張佳怡的時候,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就想象出張佳怡沒有穿衣服的模樣。
馬來喜甚至在想,是不是男人都這樣啊?
之前雨季來臨的那一天晚上,說實話看張佳怡的模樣,似乎是默認了,隻要馬來喜臉皮厚一點,搞不好真的能帶著她去鎮上開個房間,但當時馬來喜就在想,張佳怡剛離婚,經曆了那麼沉重的事情,如果再那樣算計她的話,豈不是欺負人家麼?
說起這個事情,張佳怡她們家的摩托車還在鎮子上呢,今天還得跟著張佳怡去鎮上一趟,順便把人家摩托車騎回來。
張佳怡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又和餘雪蓮開始往裡麵搬東西了。
說實話,對馬來喜這個人,像現在的張佳怡心情是有些矛盾和複雜的,半個月前的那一晚,是她自己誤會了,還以為馬來喜要帶她去賓館或者旅社開房呢,她甚至都把身份證給馬來喜了,畢竟咋愛張佳怡看來,因為被馬來福威脅的事情,馬來喜把她那些什麼也沒有穿的照片都看了個遍了,而且馬來喜也說了喜歡她,又幫了她的忙,所以那天晚上馬來喜如果堅持帶她去開房的話,她似乎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所以這段時間張佳怡在張玉露那裡上班的時候都在胡思亂想,有時候她會覺得馬來喜最後沒有那樣做,是不是因為她離過婚,是個二婚女人了,還是說因為她打過胎,否則的話,那樣的機會,馬來喜似乎也沒有理由拒絕,她都把身份證拿出去了,還不明顯麼?
馬來喜轉過頭看著張玉露道:“對了玉露姐,沙莎姐說在煉鐵廠搞汙水處理的工程沒拿到錢,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他總要多詢問一下有價值的消息,不然沒頭沒腦的,於四海也不好查啊。
張玉露歎了口氣,沒好氣的道:“還能怎麼樣,人家煉鐵廠故意卡著不給唄,總而言之就是各種各樣的借口,說是沒有效果,或者是資金不足,沒法結賬,說白了,錢都讓人拿去存銀行了,七八十萬呢,存死期的話,一年下來也有個五六萬的利息,這種賬誰都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