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馬來喜起床後招呼著小家夥洗漱了一下,然後把她抱上摩托趴在油箱上送去幼兒園,當然了,半路上吃了個地攤豆漿油條早餐,返回的時候馬來喜還給沙莎和張玉露各帶了一份。
上來的時候沙莎在走廊上打電話呢,遠遠的跟馬來喜揮了揮手打招呼,她已經換了一身的瑜伽裝備,但在馬來喜的眼裡,她還是昨晚上那一身白色透明的吊帶裙,而且裡麵什麼也沒穿,好家夥,那一幕馬來喜這輩子怕是忘不了了。
與此同時。
韓韻也是開始了一天千篇一律的工作,來到辦公室,她站在陽台上深呼吸了口氣,心想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想要憑著她自己的能力當上黃龍鋼鐵高層的話,談何容易啊,但這是她活著唯一的目標了,有些事情總需要人去做,有些公道,總去要人去討,否則怎麼告慰先輩的在天之靈呢?
就在這時,辦公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
韓韻看了一眼,是沙莎打來的,她深吸了口氣,換上了一副笑臉道:“沙總,這麼早給我打電話,是想請我吃早餐麼?”
她和沙莎是因為黃龍鋼鐵廠汙水處理承包項目認識的,當時沙莎初來乍到,並不熟悉環境,那時候韓韻還是人事部的一個組長,幫著沙莎忙前忙後的,主要沙莎也客氣,而且據說還認識體製內的人,韓韻當然也想著通過沙莎往上爬,所以主動示好才是最直接的。
後來她真的如願以償了,跟著沙莎去喝了幾次酒,跟人事部經理金山說了幾句話,沒過多久她就當上了人事部主管。
但讓韓韻煩惱的事情也是這個,本來以為人事部主管是看在沙莎的麵子上才把她提拔起來的,但後來她才知道,金山早就盯上她了,時常過來這邊坐一坐,美其名曰關心下屬工作,實則已經暗示她好幾次了,讓她給金山當情人,否則的話,這人事部主管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乾到頭了。
因為這個事情,韓韻也是有些不厭其煩,就算她真的打算不擇手段的往上爬,豁出去出賣了這身子,最多也隻能保住現在的位置而已,那樣她又豈能甘心呢。
隻有到了廠裡高層的位置上,她才能算是稍微有點能力去做她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