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班後,馬來喜如約來到了黃龍鋼鐵廠車庫出口處等著。
且不說劉洋跟金山夫妻兩打成什麼樣了,那是人家夫妻兩的事情,雖說他是始作俑者,但也是被逼無奈做出的反擊,誰讓金山咄咄逼人的?
就說這手機被劉洋摔壞了,馬來喜肯定是要讓她賠個新的,畢竟他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這麼說吧,兩千塊錢的手機,以前夠他馬來喜抗桶裝水抗一個月了,那汗水可是真的大碗大碗的流出來的。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一輛銀白色的小車停在了馬來喜旁邊,並且打了兩聲喇叭。
馬來喜看了一眼,車窗玻璃後劉洋正坐在駕駛座位上呢,他連忙繞過去坐在副駕駛座位上,但是緊接著馬來喜就愣了一下,因為劉洋的右手明顯受傷,用紙巾包著,鮮紅的血跡已經浸透了紙巾,事情不是上午發生的麼,難道她沒有出去外麵處理一下傷口?
馬來喜指了指劉洋的手,道:“劉主管,你怎麼沒去處理一下傷口,會感染的.....”
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若不是被逼的走投無路了,馬來喜也不會走這步棋,主要是金山作死,他真的以為身居高位就能吃定任何人了嗎,難不成他就沒聽過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劉洋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聲音冰冷的道:“我已經用酒精洗過了,包紮的話會影響我工作的時候鍵盤打字。”
“再說了,這不都是拜你所賜?”
馬來喜愣了一下,什麼叫拜他所賜啊?
他有些苦笑的道:“劉主管,你也看到了,我姐她也是沒辦法了,之前我還沒來的時候她隻能忍氣吞聲的,現在我來了,我怎麼能看著她繼續受欺負呢?”
“而且你應該看出來了,要是一般的女人的話,怕是早就妥協了,甚至有可能還會倒貼。”
“我們也不想這樣,這不是已經走投無路了嘛,所以我才出了這個主意,然後去找你尋求幫助。”
劉洋沒有說話,對於韓韻,她確實沒什麼好說的。
馬來喜說的沒錯,一般的女人為了上位,彆說上級威脅了,恐怕自己都能倒貼上去,銷售部那邊那個主管梁芳不就是個例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