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老三真的是入戲太深了,真以為這工地是他的嗎,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這項目才剛開始沒多長時間呢,就敢腳欺上瞞下了,他是不是以為沒多大的事情,就算馬來喜知道了也會睜隻眼閉隻眼的?
沙莎臉上的笑意漸漸散去,同樣看了一眼那邊的莊老三道:“他肯定在想,他和馬來喜是同村人,還是看著馬來喜長大的呢,這麼點小事情還是能做主的,就算馬來喜知道了也不會讓他難堪。”
“嘿嘿,看來,咱們得殺雞儆猴了。”
“要是下麵所有得監工都跟他一樣亂來的話,那咱們這工程項目還做不做了?”
張玉露點了點頭,她也是這個意思,有些人是覺得她們兩個女人在這裡負責就好欺負了嗎,要知道,就在昨天,一個工人因為頭天晚上喝多了今天沒有來上班,結果掛工時的時候,莊老三居然把那個人的名字給掛上去了,而那個人平時跟莊老三的關係也很好。
今天更加離譜了,三個工人沒來上班,沙莎詢問了一下,得知在宿舍打牌呢,可翻了一下掛工時的本本,那三個人的名字赫然在列!
莊老三這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她們的底線啊,這樣的人,不辦還留著他?
中午。
吃飯時間到了,所有工人都放下了手裡的活兒來到了打飯的地方,然而沙莎和張玉露兩人卻攔在了前麵。
隻見張玉露手裡麵拿著掛工時的本本,聲音清脆的道:“耽誤大家兩分鐘的吃飯時間,我們簡單的說件事情。”
“張力,吳國彬,陳友德這三個人在嗎,在的話舉個手?”
近白號工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很顯然都在找這三個人的身影呢,隻有其中少數一部分人看了一眼前麵的沙莎和張玉露兩人,心想那三位現在估計還在宿舍裡麵打著牌呢。
其實工地上經常有這樣的人,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吃飯卻一頓都不落下,因為工地上基本上都是包吃包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