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所有人都一臉震驚的看著馬來喜,於四海居然是他叫來的!
不少人都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女人和那個小隊長,毫無疑問,今天晚上他們夫妻兩是踢到鐵板上去了,剛才還咄咄逼人的,現在人家能善罷甘休嗎?
於四海看了一眼馬來喜,這小子的性子他太了解了,不會仗勢欺人,但誰欺負他的話,他也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好一個執法部門威嚴何在,執法人員形象何在,天理公道何在,正好,他也能借此機會好好肅清一下執法部門的毒瘤。
聽到馬來喜說於四海是他喊來的,這一下小隊長和他老婆兩人都是一臉的蒼白和絕望,這個時候他們才意識到他們招惹了一個什麼樣的人!
要早知道他有這樣的背景的話,他們又怎麼敢去招惹,更彆提那番咄咄逼人的話了。
女人說話聲音都在顫抖了,她深吸了口氣,然後連忙上前兩步看著馬來喜道:“小兄弟,我剛才隻是一時氣憤,真的,我沒有惡意的,就是想嚇嚇你們而已。”
“在場這麼多人看著呢,我要是真的生氣的話,早就動手了,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你看這樣好不好,等會兒宵夜我請,到時候我倒酒給你賠罪,你看好不好,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交個朋友怎麼樣?”
在她看來,鄉下人就是這樣,隻要你給點好臉色,他們就會很大方的不跟你計較了,更何況鎮上的人都放下身段跟他們交朋友了,他們不得樂嗬嗬的啊,這件事情自然也就擺平了。
然而這一次她看走眼了,馬來喜可不是一般的鄉下人,俗話說窮山惡水出刁民,馬來喜就是那種特彆難對付的刁民。
隻見他冷笑道:“你說你們這不是典型的欺軟怕硬嗎,我要不是因為之前家裡有點事情認識於副所,留著他的電話的話,今天晚上你們夫妻兩能放過我嗎,不會吧?”
“到時候肯定把我往死裡整呢,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就睚眥必報一點,咱們誰都不是好東西,也彆在這兒裝老好人,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按照規章製度來處理,我車子雖然也有駕駛證,但我們確實沒戴頭盔,該罰款罰款,我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