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有些地方則是直接由當地的一把手來擔任國企廠長的位置,這樣比較方便管理嘛。
馬來喜就在想,這朱大同要是一直不出問題的話,將來說不定真的會進入到體製內去,走上仕途這條路,搞不好這才是他的最終目標,畢竟人家有個副縣級的大人物做靠山嘛。
一邊說著,朱大同一邊指了指辦公室的沙發示意馬來喜坐下說話。
馬來喜也不客氣,畢竟能坐著誰願意站著啊,坐下來後他才輕聲道:“領導,按理說你在相關部門應該認識些人的吧,難道你就不能打招呼讓劉姐順利的把這婚給離了麼?”
“我記得劉姐跟我說過,這兩年來她每天都擔驚受怕,因為那金山.....在廠裡麵做了很多違法亂紀的事情,劉姐說他們家銀行卡裡麵的數字越來越長,甚至在城裡買了房買了車,但她卻高興不起來,因為她不知道哪天金山就出事了,到時候她們母女兩就算不被牽連,也會落得個無家可歸的下場。”
“所以為了這個事情,劉姐已經不止一次的跟金山吵過了,她還說有一次她差點就辭掉了這份工作了,你想啊,一個女人成天這樣擔驚受怕的也不是個辦法,所以這一次她的態度才會這麼堅決,今天我問她還順不順利,她說就算是上訴到高級人民法院,她也一定要把這婚給離了。”
朱大同心裡也是有些驚訝,她沒想到劉洋這些年來居然是這樣擔驚受怕的過來的。
另一方麵,他也是深深看了馬來喜一眼,沒想到劉洋居然連這些事情都跟馬來喜這小子說,連他都不知道馬來喜是什麼時候跟劉洋關係這麼好的。
朱大同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人的話自然是認識一些的,但你要知道,就算是體製內的人,也沒有辦法乾預法院的判決,除非你能收集到金山足夠多不利的證據,讓法院的人認為兩人實在是過不下去了才行。”
“你跟洋洋關係這麼好,相信也是願意幫她這個忙的對吧?”
“對了,你小子是什麼時候認識洋洋的,我怎麼一點風聲都沒有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