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
黃龍鋼鐵廠,時隔多天,金山終於出現在了廠裡麵,腦袋上的紗布雖然拆了,但因為頭部受傷,頭發被剃光了處理傷口,看上去跟狗啃過一樣的發型,讓人忍俊不禁。
當然了,人家畢竟還是人事部經理,雖說被記過處分了,但手裡麵還是有權利的。
他第一時間來到了韓韻辦公室,也不說話,就站在辦公桌旁邊盯著韓韻看了好久,然後才坐在沙發上冷嘲熱諷的道:“沒想到啊,你居然喜歡廖開河那樣的老東西,也是,他再怎麼說也是個總經理,是我的頂頭上司,爬上了他的床,你就等於是找到了個靠山,在這黃龍鋼鐵廠裡麵就沒人敢動你了。”
“隻是那老家夥都已經快要六十歲了,還能硬起來嗎,能滿足你嗎,彆什麼時候一激動死在你肚皮上了,那才是真的晦氣呢。”
“而且,你以為這樣你就能高枕無憂了嗎,那老家夥今年年底就要退下去了,他現在就是那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下了,到時候我看你能靠誰?”
金山是真的咽不下這口氣啊,沒想到被一個不入流的角色和韓韻聯合起來給算計了,被劉洋打得住院不說,還丟了跟朱大同的這層關係,現在好了,他已經不是朱大同的妹夫了。
要是不把這韓韻弄上他的床,要是不好好收拾馬來喜的話,難消他心頭之恨啊!
聽到金山這麼說,韓韻仿佛一點兒也不生氣,反倒是似笑非笑的道:“金經理,彆人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你這是傷疤都還沒好呢,就已經忘了疼了?”
一邊說著,韓韻一邊把金山剛才說的話發給了總經理廖開河。
從金山一進來韓韻就知道他肯定要忍不住口嗨幾句威脅一下,所以果斷按下錄音按鍵,馬來喜說的對,跟這種人沒必要客氣,你要是一味的忍讓的話,隻會讓他覺得你好欺負,然後得寸進尺。
金山一臉的冷笑:“代理了一段時間的經理日常工作,你還真當你是人事部經理了嗎?”
“我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