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來喜有些無奈,說來說去還是躲不過這一頓酒啊。
也罷,這段時間沙莎也是忙的夠嗆,那邊河堤項目還沒結束就和張玉露一起忙著高食堂承包,這食堂承包剛弄好,宿舍樓項目又來了,張玉露有時候還得照顧一下孩子,就是她一個人忙前忙後的招呼,好不容易有個空擋喝一杯,自己要是不賠的話也說不過去。
所以,馬來喜也算是豁出去了,大不了醉一次嘛。
舉起杯跟沙莎碰了一下,馬來喜沒好氣的道:“沙莎姐,這玩笑可不能亂開啊,你知道人家玉露姐熬不住了呀?”
“再說了,我挺尊重她的,咱們不能背後拿人家開刷啊,以她的條件,要真想找個異性的話輕而易舉,多半是忙不過來,又或者是不想傷害了孩子,畢竟現在重組家庭受傷的隻是孩子而已。”
“再說了,那小家夥五六歲了,已經開始記事了,她要看不上的話,到時候玉露姐怎麼取舍呀,所以這種事情最好的辦法就是彆去碰。”
“至於那方麵的需要嘛,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至少乾淨衛生嘛.....”
不知道為什麼,說起張玉露,馬來喜就想起之前無意中看到張玉露什麼也沒有穿的畫麵來,好家夥,印象太深刻了。
那身材,那肌膚,就像是一件藝術品一樣,讓人忍不住想要細細琢磨。
沙莎撇了撇嘴,然後笑著道:“手始終是手,不管那手指再怎麼靈活,終究是無法替代某些玩意兒的,否則男人和女人為啥要戀愛結婚,有手不就行了麼?”
“說來說去還是你不夠主動,老張那性子我太清楚了,她比較保守,看她的衣著什麼的就知道了,可如果她看上一個人的話,絕對是經不起撩的,隻要你主動一點,輕而易舉就能把她抱到床上去。”
“至於那小家夥就更不用說了,她對你可滿意了,嘿嘿,要不要我現在就把老張叫過來,到時候多喝兩杯酒成全你們倆?”
“放心,到時候你們隻管殺他個七進七出,下午我去接孩子放學.....”
要說不心動那是騙人的啊,但馬來喜總覺得這麼算計人家張玉露不合適,你說人家還是你的合作夥伴呢,哪兒有這樣給人家下套的?
再說了,那玩意兒講究個緣分,你要是強求的話,性質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