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半夏也是求證似的盯著許純良。
許純良點頭,讓唐洛洛給大家把酒滿上。
他悵然道,“當年我們家被一夥不明勢力殺了個乾淨,隻有我和母親僥幸逃脫。後來母親也在朝堂自刎,這鎮北王府也就剩下我一個人了。”
許純良端起酒杯,與眾人示意了下,一口飲下。
唐洛洛,薑半夏,還有白鳳鳴,多少聽過一些有關鎮北王府的事情。
她們都是同情地看著許純良,一個個舉起酒杯道,“師父,我敬你一杯。”
“我們以後不就是你的家人嘛?”
薑半夏給他寬了寬心,與唐洛洛對著他一起把酒飲下。
白鳳鳴站起身子,端著酒杯,恭敬說道,“許大哥,小弟失敬,不知道您是鎮北王的兒子。當年鎮北王對我們白家可是有大恩,小弟如此衝撞您,當真該罰。”
他連乾了三杯,當是賠罪。
唐洛洛好奇問道,“鎮北王怎麼和你們白家有牽連了?”
白鳳鳴抹了把嘴,說起了一段往事道,“不瞞各位,當年帝君下令押送鎮北王回龍國,我父親正是押解人員之一。後來,他們在路上遭遇了危險,是鎮北王拚死護著他躲過了一劫。若非如此,我也早早地成孤兒了。”
“還有此事?”
唐洛洛和薑半夏都聽得滿臉的驚奇。
許純良也滿是意外,緊眉問道,“白兄弟,你還知道什麼?當初圍堵我父親的那夥人,你知道是誰嗎?”
白鳳鳴搖著頭道,“這個就不知道了,我父親說此事凶險,知道的越少越好。所以隻告訴我這麼多,並沒有講其他的。許大哥要是想知道內情,我可以帶你去見我的父親。”
“好,那就有勞了。”
許純良端起酒杯,敬了白鳳鳴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