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你沒事吧?”
薑半夏著急看向公孫嫣詢問。
公孫嫣搖搖頭,衝著許純良直使眼色,示意他趕緊離開。
許純良卻是神色平靜,與張振東看在一起。
張振東心有所感,詢問道,“你就是那個和我師弟爭風吃醋的許純良?”
“不錯!”
許純良點頭,大方的承認,擠兌說道,“我本以為,你師弟是自己品德不行。現在見到你這位師兄,還有你背後的師父,終於明白。不是他一個人有問題,是你們整個白雲觀都有問題。上梁不正下梁歪,古人誠不欺我。”
“放肆!”
張振東身上的寒氣一震,“你小子也太猖狂了,敢辱我師門?”
“不是嗎?”
許純良繼續教訓道,“明明是你師弟心存不良,結果遭了雷罰。你們卻把罪責,怪罪在受害者的身上。你們這是修的哪門子的道?就算是街邊的混混,流氓,也比你們講道理吧?”
“你小子找死!”
張振東攥緊了拳頭,衝著左右的手下示意了下。
一群黑衣壯漢紛紛從懷裡掏出了家夥兒,有匕首,有短刀。
還有人帶著熱武器,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許純良。
“媽的,老子在東海混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敢有人跟老子叫板。”
張振東啐了口唾沫,眼神一冷,“弄死他!”
“殺!”
手下一喝,提著匕首便衝著許純良圍了上去。
十幾個壯漢一起出手,全都是渾身橫肉的練家子,
出手狠辣,直接掄起匕首,朝著許純良的要害部位猛刺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