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過頭來,冷冷地盯著我:“商時序,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嗎?
就是你這種死皮賴臉的態度,明知道我不會給你什麼,還一直跟在我身邊!”
她的眼神如刀,鋒利得像要把我割開。
我知道她其實是想刺痛我,想讓我退縮,可是我怎麼可能退縮呢?
這正是我需要的,越是在這種情境下,我的目的越清晰。
“對不起,我可能真的沒救了!”
我擠出一絲苦笑,聲音低了下來,帶著幾分自嘲:“可這就是我,聽晚,我真是沒辦法改了。
就像你說的,我就願意這樣陪著你,哪怕最後什麼都得不到!”
她看著我,半晌沒說話,仿佛在思考著什麼,嘴角卻微微翹了起來,帶著點譏諷和輕蔑。
她似乎被我的話激怒了,也可能是覺得我這種態度讓她有種掌控感。
“商時序,你就這麼願意當條狗嗎?”
她的聲音不再刺耳,反而變得有些輕柔,但那輕柔中藏著鋒利的譏笑:“你知道這有多可笑嗎?
在彆人眼裡,你簡直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彆人怎麼看我不重要!”
我笑了笑,眼神依舊溫和:“隻要你能容我在你身邊,彆的都不重要。
你看,我從來沒指望過彆人怎麼看我,我在乎的隻有你一個人!”
她的臉色忽然變了些,似乎對我這種執著感到有些無力。
她咬了咬嘴唇,眼神裡透出一絲隱約的不耐煩:“商時序,你這樣,到底有什麼意義?”
我深吸一口氣,笑得更加真誠了:“我就是想陪著你,能讓你少受一點委屈,少一點煩惱。
我知道你不在乎,但我覺得這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