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犯人逃竄,他不去責怪守在衙門附近的捕快。
反倒是責怪救了這些犯人的人。
如果這些囚犯全部都被燒死在了監牢當中。
那麼對於他而言,同樣也是一次十分麻煩的事情。
他為何能夠做出這種事情?
麵對著祁文宣的質問,縣太爺震驚萬分。
他真的沒有想到,麵前的人居然會使孟州的知府。
這人官職上確實比自己大了不少。
自己也需要聽從對方的命令。
震驚歸震驚。
縣太爺又將目光挪移到了沈幼娘的身上。
他不明白,這麼一個普通的女人到底是如何認識這麼大的一個官的!
他從沈幼娘身上的衣服也可以看得出來。
家境應該是比較貧寒的。
可是對方認識的人居然是孟州的知府!
老天爺呀,他真的沒有說錯話嗎?
他會不會是在故意偽造自己的身份?
可是他身上的官袍是絕對不可能有人敢偽造的。
畢竟偽造者官袍就等於是死路一條。
所以這人居然真的是孟州那邊的知府?!
望州城的確也是屬於孟州的範圍之內。
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算,他對自己還真有提升和罷免的能力。
而且如果他要是給自己穿小鞋,自己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
他沒想到沈幼娘居然還能夠叫來身份這麼大的官兒。
剛想開口解釋些什麼,然而祁文宣根本就不想聽他亂說廢話。
“本官在這裡不是要聽你說廢話的,今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牢房為什麼會起火?你又為什麼要打這個犯人二十大板?”
“他做錯什麼事情了嗎?還有他身上的官司有沒有實際的證據?有沒有抓到真正的凶手?”
“有沒有可以斷定是他犯罪的證據?好好解釋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