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隻有短短幾天的時間，但是他這攤子上也已經出了不少的事了。
但大部分都是一些小毛病。
還是頭一次有人差點死在他的攤子邊。
可也是因為這老者本身身體有毛病，跟自己賣的酒有什麼問題？
總不能說自己的酒喝了，他犯病了，就說自己賣的酒是假酒吧！
他這樣的身份，隻要自己稍微表現的可憐一點，肯定會有人覺得他是在仗勢欺人！
覺得他是把自己的責任怪罪到彆人的頭上。
到時候他肯定不敢再追究自己的問題。
“這位老先生，就算你真的是墨山書院的院長，你也不能隨便把罪責都怪到我的頭上呀，我這酒，旁人喝了都沒有問題，怎麼偏偏老先生喝了就有問題？”
“而且剛才那個郎中也說了，是老先生本來身體就有毛病，說不定就是不能喝酒的，我這酒賣的這麼便宜，原本用的也不是什麼好材料。”
“老先生可能是喝慣了好酒，喝不慣我這種普通的糙酒，出了這樣的事情，難道還要把罪責怪到我頭上嗎？明明是老先生自己身體的問題！”
看著毛旺哽著脖子替自己辯解的模樣。
李子書倒是有點想給他拍手叫好了。
這是想表現出自己的大義凜然，表現出自己的寧死不屈嗎？
可他賣的是假酒啊！
真酒假酒還是有很大的區彆的吧。
就算他們這裡賣的酒，可能不如那些更加繁華的城池賣得更好。
但也絕對不至於喝了幾口酒，就能夠直接把人喝得暈死過去。
他這分明就是偷換概念，顛倒黑白。
毛旺本以為他都這樣說了，老者不會再和他計較。
可沒想到老者隻是冷哼了一聲，也沒有再與他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