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豐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兩人開始四處尋找可以保暖的東西。地窖內除了幾個破舊的木箱和一些雜物外,彆無他物。
“怎麼辦?總不能讓這好不容易開始的發酵就這麼停了吧?”許豐焦急地問道。
李子書看著發酵罐,沉默片刻後,突然說道:“我們用自己的體溫來保暖吧。”
許豐一愣,隨即明白了李子書的意思。兩人相視一笑,開始脫去外衣,隻穿著單薄的衣衫,緊緊地圍坐在發酵罐旁。
地窖內的溫度越來越低,兩人的身體也開始瑟瑟發抖。但他們沒有退縮,而是更加緊密地靠在一起,用自己的體溫為酵母提供著最後的溫暖。
夜色漸深,地窖內一片寂靜。隻有兩人沉重的呼吸聲和偶爾傳來的發酵罐內的輕微聲響。他們就這樣一直堅持著,直到天邊泛起了魚肚白。
當第一縷陽光透過地窖的縫隙照進來時,兩人卻已經凍得幾乎失去了知覺。他們的身體僵硬地靠在一起,臉色蒼白,嘴唇發紫。
虎大力一大早就來到了地窖,他原本是想看看李子書和許豐的釀酒進展如何。然而,當他推開地窖的門,看到的卻是這樣一幕。
“子書!許豐!”虎大力驚呼著衝了過去,他迅速地將兩人扶起,用自己的體溫為他們取暖。
過了好一會兒,李子書和許豐才緩緩睜開眼睛。他們看著眼前的虎大力,眼中閃過一絲恍惚。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險些喪命在地窖裡麵!”虎大力斥責道,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責備,但更多的是擔憂和關心。
經過那次地窖的生死之交,李子書和許豐都休養了好幾日才緩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