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他也替越飛螢提前準備了嫁妝,可比起祁家大手筆的彩禮來說實在不夠看,他原本想著等彩禮到了,厚著臉皮從彩禮裡挑些黃金首飾添妝,讓越飛螢出嫁時也能更風光一些。
眼下彩禮沒送過來,他也隻能再想彆的辦法。
越嘉良想了想,把自己手上戴的勞力士取下來,遞給王管家:
“你把這個拿去抵了,應該能有個一兩千,再給螢螢添置一點黃金首飾,不能讓人覺得我們越家女兒出嫁太寒酸。”
王管家皺起眉頭:
“先生,喜宴當天您也在場,您也得顧著自己的體麵。”
喜宴當天,寧市不少政商名流都要出席,越嘉良要想以後在寧市東山再起,那個時候就更不能在那些人麵前掉了麵子。
王管家記得越家老太爺就說過,人靠衣裝馬靠鞍,做生意的人更是先敬羅裳後敬人,有些門麵功夫必須做足了,才有往下談的機會。
話雖如此,可越嘉良隻要想著彆人可能會因此看輕自己女兒,心裡就跟堵了一塊大石頭般的難受。
再說他這些日子也算是看明白了,他就不是做生意的那塊料,有沒有東山再起的那一天都難說,何必再勉強追求這些浮雲。
他擺擺手,把表塞到王管家手裡:
“聽我的,拿去抵了,到鳳翔樓給螢螢再打幾對龍鳳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