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裴京墨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奇怪,好像還帶著一絲尷尬,“我有沒有做什麼奇怪的事?”
這話說的——
“你以前夢遊,經常做奇怪的事?”
“聽人說的,我也不知道。”
“那你都做過什麼奇怪的事?”
“之前在工地上,我對著牆壁打了一晚上的拳,工友們不敢叫醒我,第二天我手背上全是血。”
宋輕語:“......”
那不是奇怪,那是可怕好嘛。
“所以我昨晚......到底做了什麼?”
“也......也沒做什麼。”
總不能實話告訴他,說你總共夢遊三天,第一天親我額頭,第二天親我鼻子,第三天親我嘴吧?
“可你的表情看起來不像我什麼都沒做。”
宋輕語耳尖微紅,想到了什麼,壞壞一笑,“你在我房間跳了一晚上的芭蕾舞,裴先生,沒看出來,你還會跳芭蕾呢,轉圈的時候轉得可好看了。”
裴京墨:“......”
宋輕語鮮少露出這樣狡黠的笑,裴京墨看著這樣生動的她,一顆心要多柔軟就有多柔軟。
撩人不成反被撩。
但被撩也很開心。
接下來的幾天,裴京墨沒有再夢遊,宋輕語反而睡不好了。
一睡不好,她精神就不怎麼好。
早上忙了一上午,昏昏沉沉的。
好不容易等到午休,宋輕語正想去休息間休息一會兒,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她接起來後,聽到了楚行之焦急乞求的聲音。
“小語,奶奶知道我們的事了,她現在情況很不好,你能不能過來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