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流箏一直沒想明白,聽宋輕語這麼一說,確實有這個可能。
“她一個千金大小姐對自己也太沒信心了吧?我就是對太子爺有那個賊心也沒那個賊膽。”
之前謝流箏是想過如果自己真是太子爺的白月光,那不妨和太子爺發展發展,誰讓太子爺是整個上京最牛逼的人呢。
可人家對自己沒興趣,還有一個不好惹的未婚妻,她又不傻,乾嘛給自己找麻煩。
“那是因為顧總不搭理她,也沒給過她什麼好臉色。”
謝流箏摸了摸下巴,“你們這位顧總還挺難懂的,你說他有白月光吧,以他的身份背景和勢力,不管那白月光是結婚了還是乾啥了,想得到還不容易嗎?”
“你說他沒有白月光吧,他連陸蓉蓉都看不上,很好奇什麼樣的女人能入他的法眼。”
宋輕語搖了搖頭,她對自家老板的感情並沒有多大的興趣。
兩閨蜜一見麵就聊個不停,一眨眼就到了九點,宋輕語不得不回家。
宋輕語是易留疤體質,脖子上的吻痕,整整一個星期才消失。
她暗自發誓,以後絕對絕對不會讓裴京墨在她身上留下痕跡了。
十二月一號,正好是周六。
裴京墨吃完早餐就出了門,他最近這段時間好像被老板賞識,很忙。
宋輕語在家無所事事,拿出畫筆開始作畫。
不知道怎麼,她腦海裡突然浮現起裴京墨上次在咖啡廳門口抽煙的畫麵。
她笑了笑,將那一幕畫了下來。
畫到一半,敲門聲突然響了起來。
她走過去打開門,一個身穿灰色西裝,上了年紀的人朝她微微一笑,“請問是宋輕語宋小姐嗎?”
宋輕語點了點頭,“是我,叔叔你是?”
“我是顧家的司機,你可以叫我周叔,之前感謝你救了我家小姐,今天是小姐十八歲生日,她很希望你能去參加她的生日宴,這是邀請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