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翼年安慰裴京墨,“宋輕語看你的眼神,不太像你自作多情,既然你選擇了這一步,就不能著急。”
白翼年之前給裴京墨的意見是,讓裴京墨將宋輕語囚禁起來。
日日夜夜跟她在一起,不怕天長地久生不了情。
裴京墨當即回了一句,“你怎麼不把某人囚禁起來?”
白翼年就閉嘴了。
“走了。”
裴京墨起身就要離開,傅臨寒問了一句,“去哪兒啊?不是說下午去跑馬場嗎?”
“菜市場,輕輕這幾天沒怎麼吃東西,我得做點她愛吃的東西。”
傅臨寒牙都酸了,“小白你看他過不過分,回來這麼久沒給咱們做過一頓飯,天天給宋輕語做好吃的,哼,重色輕友!”
“行了,想吃什麼?”
“酸菜魚!!!”
白翼年笑著捏了捏他的臉,“我看你才像一條酸菜魚!”
“ho——你竟然說我又酸又菜又多餘,我跟你拚啦!”
傅臨寒伸手就去打白翼年,白翼年用手掌包住他的拳頭,“還想不想吃魚了?”
“想!”
“回家。”
“好~~~”
話音剛落,傅臨寒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接完電話,他激動道:“小白,我不跟你回家吃酸菜魚了,我女神回國了,我要接她去吃國宴!”
白翼年的臉瞬間冷了下來。
另一邊,裴京墨做好飯菜等宋輕語回家,從六點等到了七點、又等到了八點、九點——
快到十點見宋輕語還沒回來,他忍不住給宋輕語打了一個電話,手機竟然關機了。
想到有可能是去找謝流箏了,他便給謝流箏打了一個電話。
“小語?沒來找我啊,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