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童難得顯出感慨之色,嘆道:“他有如此機敏的頭腦,確實很適合靈水司。平心而論,他如果在裂金司當差,確實糟蹋了他的才智。”
“老虎,難得你終於說了一句人話。”辛七娘嫵媚一笑,瞥了譚藥師一眼,道:“毒蟲,你現在應該知道,他最合適的地方,就是靈水司。這樁案子完結之後,就讓他留在靈水司,如何?”
“做夢!”譚藥師冷冷道:“他只是暫借到你們靈水司,只要我不同意,無論生死,他都是春木司的人,你們少打他的注意。”
虎童搖頭道:“此子膽識過人,身手了得,我之前確實想讓他來裂金司。但見識了他今次審訊的過程,我反倒打消了念頭。以他的膽識和心智,到了裂金司,我這司卿的位置就該讓給他了。”
辛七娘笑容更媚。
“你也別得意。”虎童呵呵一笑,看着千嬌百媚的辛七娘道:“他推論出那麼多情況,你之前可知道?他似乎也沒有向你透露任何情況。”
辛七娘翻了個白眼,道:“你別在這裡挑撥離間。我既然賞識他,就算犧牲色相,我都要留下他。”
“毒蟲,柳永元當真是想在神都散布瘟疫?”虎童看向譚藥師,“你覺得可能性有多大?”
“九成!”譚藥師很乾脆道:“魏長樂推斷的沒有任何錯誤,將所有的線索聯繫起來,確實可以推斷出柳永元就是想在神都搞出一場瘟疫。”
虎童眸中顯出凜然殺意,握拳道:“如果當真如此,那真是喪心病狂。百姓何其無辜,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辛七娘和譚藥師當然無法回答他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