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讓眼也不眨,疑惑中帶着絲委屈。
“可分明就是你告訴我的啊,否則我也不會為了你打抱不平,去找嫂子理論。我先入為主地把她想成了壞人,恰巧溫室斷了電,感應大門也鎖上。我不小心栽到了花叢里,嫂子想把我拉起來,結果不小心摔到了我身上,所以我才以為她想......”
說到這裡,周讓的耳廓泛上一層淡淡的紅,顯得他更為無害。
喬未晞不禁被周讓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功夫折服,她冷笑着問。
“那二少剛才為什麼說,我跟不了你哥哥就跟你呢。”
周讓充滿歉意地摸了摸頭。
“剛才太黑了,我有點緊張,可能聽錯了。”
三言兩語就把自己撇了個乾淨。
既然這件事情和周讓沒關係,那麼始作俑者便只剩下沈梨一個。
“原來是你!你父母到底是怎麼教養你的,好歹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千金,這麼喜歡搬弄是非。本來看到那五塊地皮的份上,你周伯父已經不打算計較這些事,可你呢,居然還想把阿讓當槍使攪和我們家的關係!”
沈梨有口難辨,她不明白為什麼周讓突然反水。
“雲姨、雲姨你聽我解釋。”
“解釋什麼解釋!本來還想在台上給你們沈家留點面子,現在看來是沒有必要了。阿讓,我們走。”
橫豎都是找替罪羊,這隻羊是沈梨或者喬未晞都沒區別。
周母拉着周讓離開前,腳步一頓,態度緩和地交代。
“池遇啊,過會兒上台需要你說兩句。你和她說完話記得來正廳,還有賓客等着你應酬。”
周池遇不咸不淡地應了聲。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