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衙役很不滿,卻不敢強行反駁,只能把衣服脫了之後,齜牙咧嘴的下了水。
水中的一股腥氣撲鼻而來,惹得他們只能屏住呼吸,只想快些搜一遍交差了事。
魏公銘並未盯着衙役,看向一旁的袁厝。
“剛剛那人是誰?”他並不記得柳慕敕。
“柳家三郎,你居然不知道?”袁厝淡淡。
魏公銘瞭然,“我為何知道?”
“魏世子如今是京城縣衙的官老爺,知曉各府的情況不也是應當應分。”袁厝的調侃意味十分濃,
他還以為魏公銘當初瘋狂求娶柳月初,早把柳家的老老少少都打聽清楚了。
魏公銘被噎了一瞬,剛想回駁,柳月初婷婷裊裊,帶着丫鬟們慢悠悠地走來了。
“魏大人做事果真細緻,不放過任何一個死角,不知其他府邸也是這麼查,還是只針對柳家呢?”
魏公銘的套話之詞已不必多思,“有人看到他跳入了柳家的牆,自然要對柳家查得更細些,倘若真的沒查到,也是還柳家一個清白。”
“這麼說,我還要感謝魏大人?那便請你走時在柳家的大門口多喊幾聲,此事與柳家無關。”
柳月初吩咐花椒去準備熱茶和乾淨的水,“西邊的池塘擱置許久,下人們也懶惰,沒有清理淤泥,稍後諸位官爺上來總不能髒兮兮的......”
“可不是,早知道要淤泥打滾兒,不如拿兩個網下來,順便幫柳娘子把活兒幹了!”衙役們知道柳家很大方,之前的大事小情可沒少拿紅包銀子。
“踏實幹活兒,少說廢話。”魏公銘指使着他們再往深處掏一掏。
剛有衙役要折身爬上來,前面一個朝水中摸去的衙役身子一僵,“大人,這裡有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