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給我個解釋,否則我可不原諒!”柳月初貌似平靜無波,只有她自己知曉這其中的焦慮多難熬。
忍着齊霄帝的試探,還要抵擋其他人的妒忌,如今又冒出一個醇親王在不停攪局,唯獨陳郡主願意護着她,可齊霄帝還心思狹隘,不容她離開視線,逼着她離開郡主府,隻身去住新狼窩。
如今醇親王又把她失蹤多年的親爹撇出來當做誘餌,明知山有虎卻甘做待宰羔羊的滋味兒可不好受。
而袁厝呢?
除卻知道他去了西邊之外,一無所知。
西邊卻是醇親王的領地,誰知他會不會遇上什麼危險,柳月初雖然沒有說出來,心中擔心死了!
可正在焦灼之時,這個讓人思念又讓人氣的男人偏偏出現了。
袁厝滿臉愧疚之意,他不是不想寫信給家中,而是不能寫。包括歸來的路上,他也一再隱藏做戲。
自己設的局,總要圓滿完成。
“我是為了咱們的將來去鋪了一個極好的路。”袁厝的回答模稜兩可。
“這話說得,好似我說咱們的孩子四肢健全。”柳月初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袁厝把她抱起來,柳月初嚇一大跳,“你要幹什麼?”
“自然不敢做不該做的事,只是回到閨房好說話。”他很貪戀她的味道,哪怕只是抱在懷中就足夠。
柳月初臉色通紅,更為自己剛剛的期盼羞得抬不起頭,“有什麼話不能在這裡說?旁人都還看着呢!”
屋中貌似只有她們倆,可暗中的眼睛不知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