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厝恰好進來,揪着黃宴的衣領就拎起來,“絕不能在女人面前長大,否則就是個小白臉!”
“說誰呢,你不也是。”黃綰綰心疼弟弟,雖然知曉袁厝說的沒毛病,但嘴上是不服輸的。
李呈越笑着道,“他是臉白,可心黑啊,居然與皇室血脈都有染,任誰都沒看出來!”
“偏偏這麼一個人,鑽到柳家當贅婿。”陸冰暘也跟隨了進來,他是為了和李呈越聊一聊工部兵器的狀況。
陸家軍還在懷州,時時刻刻待命。陸冰暘這段日子也忙得腳不沾地。
袁厝十分自豪,“那是柳家值得我做贅婿,換做旁人是不可能的。”
“我不管你贅婿不贅婿,你們家把銀子壓去賭場是怎麼一回事?”陸冰暘很琢磨不透。
可換做旁人,他一定認為是個傻子。
但做這件事的人是柳月初。
他必須追着仔細問問,琢磨是不是跟一手。
李呈越也十分慷慨,“反正你們怎麼做、我就怎麼跟,興許一把就能把我娶媳婦兒的銀子賺出來!”
“你們是不是忘記了,邊境正在打仗,而且是咱們挨打?”黃綰綰禁不住插嘴。
“萬一絕地反擊呢?”柳慕升也匆匆趕來......
院子內的人越來越多,午間的席面也準備好,索性就讓下人們擺到了緣初閣內。
眾人坐下其樂融融,議論紛紛。
而此時李姝已經回到了鎮寧侯府,她說起柳月初下了賭局,要賭大齊贏。
魏公銘臉色一震,“她真的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