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呈越看向此人就覺得噁心,“舌頭割了,手筋腳筋全挑了,送去縣衙大牢。”
“就說這個人是我辦的。”
“是。”
身後的隨從領命,直接動手。
徐香蘭捂住耳朵,卻沒聽到李肖封的驚天怒號。她回頭一看,就發現他的口中早被浸透鮮血的抹布給堵住,根本發不出聲音了!
她嚇的驚聲尖叫。
可惜聲音還沒發出來,就被李呈越捂住了嘴,直接把她放在胳膊下面夾走了!
......
徐香蘭被扔去凈房,苦膽都險些吐出來。
李呈越見過了執掌大會的太子妃,便倚在了凈房的門口看她。
“一身臭氣,你是怎麼忍的。”
本該是個香氣瀰漫的女子,卻故作男人參加雕藝大會,滿身的油污不說,更是不敢輕易的洗臉換衣服,身上早就臭的不行了!
徐香蘭當然也噁心,這還是她偷偷的用水擦過的幾遍身子。
她吐無可吐,身上已經沒有了絲毫力氣,“我、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她的眼淚已把臉上撣的灰黃粉衝掉,露出了底色,一道一道的,格外滑稽。
李呈越實在看不下去,拿了一個毛巾把她的臉給擦乾淨。
徐香蘭卻攔住不讓,“別擦,別......稍後我出去被認出來就麻煩了!”
“你不是已經都露餡了,還有什麼怕的。”李呈越才不管這些亂七八糟,“能不能動?能動彈就跟我走。”
“能。”